第三章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呼啸的寒风在石窟中漫步,似缓还急。   冷涩的青苔蔓延于洞壁,悄无声息。   唰!   皮革撕开空气,在少男的胴体背部绘出专属印记。   马鞭是她情有独钟的爱好,她的夫人比她手艺更佳,可将侍女送予妹妹后, 说是睹物思人,便不再酷好了。   皓腕流转,鞭随手动,稍事回旋,抽下第二道痛击,形成了艳丽的叉字血痕。   暂且将鞭柄搁在猎物的肩上,她褪下狐裘紫袄,在阴暗的禁室内绽放桃色春 光,白皙紧致的凝肤与墨黑乌亮的胶衣协奏黑与白的禁断乐章,收敛杀上天庭, 独斗大罗金仙的傲气,蝎妖的桀骜傲骨和女体魅力在此刻达成和谐的统一。   鞭身徐徐流过少年的前胸,鞭柄即将越过肩头。眼看马鞭落地,素手恰到好 处地接过,蝎女王不知何时从葫芦郎君的背部游移到了身前。抖出一朵鞭花,马 鞭巧妙绕住宝具,藕臂上提,少年不由挺胸收腹,朱唇霸道对接,娇舌若毒蛇出 洞,在男孩的嘴中耀武扬威。   「疼吗?」成熟的呢喃饱含温柔,如情人间的记挂。   「不敢。」刚毅的大娃直作软脚蟹,不敢忤逆主人的意志。   「今天,就到这里吧~ 」莲掌托起他的臀部,深情相拥,以一记倒挂鞭打作 为凄厉的促精休止符,丘壑上白浆斑驳的妖君放下吊绑的正太。没有解开以各色 罗袜编织的龟甲缚,反而放松娇躯稳坐八仙凳,以湿濡的美足踩在平躺的猎物脸 上,让他沉湎于自己的味道。   「尽兴吗?夫君大人。」娇妻适时躬身,递来香巾和温水,擦拭起蝎妖的鹅 颈。二女当着玩物的面磨镜起来,少时,那雄性的旗帜再度昂扬,只不过是旁观 了雌性的交媾,就那么值得兴奋吗?   「有心事?」心有灵犀,紫螯吹弄金玲青丝,看破她内心的隐忧。   「嗯——葫芦郎君们的头儿虽已堕入我俩的陷阱,并成了这幅模样,可他那 身负千里眼和顺风耳的二弟可对大计颇为不利。他见大哥迟迟不回,必定借神通 窥我洞中虚实,待和众兄弟联诀而来,那可不妙。」软语款款,一边咬着夫君的 乳鸽,一边吐出担忧,蛇妖的美妇风情动人心神。   受了物化的无视,大娃居然宝剑出鞘,春笋茁壮,好似此前的足交虐打不曾 发生,精力充沛。   「倘若能废了他的招子和耳朵,那是最好不过,再不济,也得先让他重蹈他 这不成器的大哥的覆辙。」言罢,金蛇脚踝微摆,脚心肌理细腻,宛若一块浑然 天成的璞玉,稍加元阳的雕琢,便可愈发阴柔诱人。   「呵呵~ 瞧瞧你那不争气的大家伙,小鬼头~ 妈妈要来疼爱你咯~ 嘻嘻~ 就 和当初约好的一样呢!葫芦郎君的头儿的头儿!」据长枪一厘之遥的金莲攀上宝 具,尺寸较小的玉足逐渐发力,把那头犟驴儿压在结实的腹肌上左右晃荡。   「为娘要是能从你这张嘴巴里撬出点你二弟的消息~ 指不定可以让你见你妈 妈一面呢~ 她被抓以后可想你呢~ 」   奴性日益深重的大娃斗争一二,忽觉会阴如遭雷击,茱萸惨遭阴阳失衡的酷 刑转移到哪里的话?会坏掉的!!!   「嗯啊!!啊!不要!他……他怕……痒……」非人的痛楚在妖法的转化下趋向病态的快乐,呻吟中,葫芦郎君之首吐露更 多的背叛,为了更多的愉悦。菱状的紫红雁首挤出稀薄的流水,今日的量已达到 尽头,可晚上还要供侍女们玩乐……   他不得不安慰自己,这是为了母亲的妥协。   可是……是哪位母亲呢?   杯弓蛇影。   人烟稀少,荒凉的边镇聚居为数不多的镇民。本就遇上荒年,日子难度,又 奈何那妖府二君要求每年献祭童女,更加难熬了。   灵动的人影闪过村民们的视野,激起人们的希望。   「二爷,又打到了什么野物?」妇孺们围着才到她们肩膀的橙衣少年,殷勤 问道。   「一只獐子,两只兔子,还顺便在路上料理了两只小妖。」交给两位厨娘打 理,那少年心道:   「大哥久去未归,恐遭了妖精设计,我的千里眼神通对妖法环绕的妖洞只有 就近方才有效,经过数日游走这处村子素来在妖府忽视之处,若能巧计救出大哥, 等待三弟来援,那么最好不过。」   双眸明亮,天生天养慧根。两耳招风,胜在福气可爱。   身轻如燕,面相聪巧,正是葫芦郎君中的二当家。纵使拳脚不比他大哥三弟 凌厉,二娃的身手还是相当出色,一旬中已料理了几处妖精布置的暗哨,致使那 蛇蝎二君终日加强戒备,未敢轻举妄动。   「乡亲们,我等葫芦郎君必救尔等于水火,只是妖孽无情,在下深恐大战一 开,伤及无辜。迁村之事,还请考虑再三。」   人离故土,难免有些为难,放弃数代人耕种的土地,另觅活路,村民不由窃 窃私语,呼来喝去,争论起来。   「少侠说的诚然有理,可兹事体大,倒不是能片刻决定的。请少侠再休寝一 夜,明日必给答复。」病弱的女声将静谧披在夜幕里,篝火堆旁仅余木柴炙烤的 噼里啪啦声。   众人用完野味,三月不知肉味,皆大快朵颐,唯独那青裳寡妇轻咬数口,眉 目暗望少年,似有隐情。   「再好不过。」言虽如此,二娃不动声色,愁绪缭绕。   月上柳梢头,人约子午后。   一个鱼跃翻进荒芜的名宅,橙黄的短褂搭配叶绿的叶裙,表明着那人的身份。   「王夫人用膳时,指翘兰花,作出三形,在下斗胆猜测三更约我来此。」   四下并无一侍女仆从,王员外病逝后,其未亡人遣散一干家丁,寡居度日。   「正是。」葱指执着灯笼,瘦弱美妇稍一欠身,示意二娃如屋再叙。   屋中陈设简朴,仅一幅仕女图挂于南墙,诉说往日辉煌。关门闭窗,确认隔 墙无耳,美人柳眉微皱,为客人送上一壶热茶,落座方桌,道:   「妾身本不应对少侠义举指手画脚,可是五年前拙夫病亡,犬女命薄,作了 祭品,实在对那蛇蝎二妖恨到极处。故而有一拙计欲献,倘若能对少侠除妖有所 裨益,自然再好不过。」   见妇人说得郑重,少年面露正色,道:「但说无妨。」   「月末例行献祭,假使少侠可扮作童女潜入妖洞,应比上山叩关简单许多。」   「那是自然。」少年正在头疼如何避开种种禁制,对这计划思忖一二,顿觉 柳暗花明,可想到深处,小嘴嘟囔:「可人家又不是女孩子家,怎么蒙混得过。」   「少侠莫急,妾身于帝京时亦学得些许易容本领,想来赚那粗心大意的蝙蝠 侍女,还是绰绰有余。」皓腕掩嘴,轻咳两声,引得少年上前探问安危,面色苍 白,未亡人脆弱中不失倔强,仿若顽石裂隙里生长的青稞。   见帕上红褐,嘴角染血,少年揽住摇摇欲坠的寡妇,入手处纤弱娇柔,越过 单衣那病美人的温存直透心头,惹起无限怜爱。四眸对视,二娃自感心境竟有动 摇之感,心猿意马之余惭愧道:「失礼了……」   两臂抱起羞红两颊,若醒若昏的美人往牙床上去,置于被褥之中,帷幕飘荡, 少年不知怎地联想起那严母,怀里病妇呻吟娇喘,弄得他心神激荡,输送真气, 搬运周天。少妇恢复神气,耳边呢喃:   「真君若不嫌弃,妾身……嗯啊~ 」轻解罗裳,盖住两人,病妇青丝散漫, 玉体横陈,显然久旷之身,急需春雨滋润。   少年食指大动,面对这可餐秀色,实不忍放过。可要行这男女之事,也难免 踌躇。肌肤相亲,干柴烈火,二娃终不敌男儿本色,解开衣裳,搂住这株娇弱的 蒲柳。   「来~ 」首尾倒置,淡唇咬住雁首,饥渴舔舐下,龟沟汁液弥漫,须臾间少 年达到巅峰,如翱翔天际。而伶牙俐齿临着妇人的媾户,爱液四溢英俊的脸庞, 温热的触感逗弄他初开的肉欲……   这注定是难忘的一夜。   惫懒起身,朦胧睡眼,二娃口鼻间馨香阵阵,好容易醒觉,却感四肢乏力。   眼前这张歉意的秀脸,王夫人!   「妾身本不应加害少侠,可妖孽以爱女相要挟,委实不得不从。」                 第四章   温暖的被褥环抱两人,期间以三道绳索勒紧,身材相仿的男女露四足于被底, 探两首于床头,如此缠绵,二娃双手被未亡人的罗袜束在身后,胯下宝具尚搁置 在蜜壶深处,纵有千般机灵,亦动弹不得。   「夫人~ 别~ 」勉力扭腰收腹,只让那敏感的长剑与剑鞘愈发厮磨,又燃起 血气上涌的冲动。   「郎君别那么生分,叫贱妾爱奴吧~ 」口吻少年,寡妇两手穿过他的两腋, 一手柔抚后脑,一手欺负后庭,媾户按妖精教授的秘法,开阖不断,将那犟驴咬 得愈来愈紧,肉壁突起点点疙瘩,拂过入套的宝具,轻而易举地榨出一滩白浊液。   「这是!!!」突如其来的性器变化令二娃始料未及,这种超出人类女性的 榨精技巧对他这种嫩雏儿来说实在太残酷了。   下面要化了!!!   温热瘙痒的触感逐渐升温,情兴与肉身一并煮沸,将入滚烫之境。奇怪的是, 尽管气血翻腾,远胜常温,可并无痛感,只想受夫人逢迎,共赴那极乐仙境。蜜 穴吞吐春笋的粘稠声宛如郑声奏响,提醒着二人这背德的快感在欲望的泥潭中是 如何盘旋激荡。   精元伴随爱液从隘口溢出,粘腻的下身经过灵活的十指清理再复清爽。少年 面色复杂地瞧着低眉信手的少妇,又爱又恨。   「郎君,喜欢吗?」秋波迷离,美人的眸子与那双千里眼对视放电。睫毛微 颤,肉香飘飘,分明已半入邪道。不等少年辩驳,她弯曲鹅颈,红唇敷上突出的 喉结,男性的象征享受着湿濡的舔舐,零星的麻痒从奇经八脉各处起义,誓要推 翻这伪君子的主人,将他化为痴迷异性的真小人。   不能这样下去了~可是~   闭起明眸,赤裸的胴体散发初出先天的奶味,可爱动人的少年是任何年纪的 少女都想得到的玩物。   脚上!!!不要啊!   两位农家少女受王夫人的安排从屋外走进,捧着温湿的香巾清洗二娃那敏感 的足儿。   粗布的衣裳几处补丁显得格外扎眼,而姿色尚可的她们凭神色判断,正视这 份工作为拯救父母的使命。   妖精姐姐说了,只要献上大哥哥,就可以免了日后的献祭,对不住了~ 连你们也~   惨遭背叛的少年双颊绯红,身子且抖且扭,却哪里挣脱得了女子们的拘束, 主身为王夫人所占,豆蔻少女们挠弄脚丫,以为前戏,岂不美哉。   担惊受怕如一只幼兽,葫芦郎君露出本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怯意,令三女暗暗 受用此外,更让自己的心魔在灵台翻云覆雨……断绝了可以逃脱的唯一机会。   娇舌在脚掌上先连连滴点,口水滋润完毕,湿滑的脚心上的每道褶皱都被一 视同仁地「照顾」。麻刺刺的味道在心间荡起涟漪,二娃因天生神通对外界的任 何事物皆异常敏感,换言之两女着实拿捏住惧痒的他的软处。   春梅,秋菊,放过我~   不要~ 我拒绝~ 大哥哥只要忍耐一下,就会向蝙蝠姐姐说的那样爽出牛奶了 呢~                嘻嘻~呵呵~   稚嫩的音色表达相通的语义,毫无冷峻之意,可偏生暖得二娃直打颤。   年幼的脸庞上展示出对交合的憧憬,正在此时未亡人的檀口离开了自己的脖 子,双手转而戏弄少年的腋下,稀疏的腋毛拈在阴柔的兰花指之间挑拨分错,先 散后聚。   看似胡乱无章,实则声东击西,使那入套的猎物耗尽最后的气力。   撅起嘴,少年恨不得堵住嘴巴,不让那示弱的声潮从牙缝里泻出。窥准二娃 渐入强弩之末,寡妇再度转移阵地,素手下移,掠过本以为会中招的腰眼,一根 葱白戳弄肚脐,其余四根招呼肋间。而另一只……   直捣黄龙。   那羞耻的腺体在再三的刺激下,自少年身躯的底端仿似爱欲的喷泉,迸发出 有生以来最为澎湃难当的大潮,一如钱塘江水拍岸,又比东海浪涛卷滩。   「别……别……挠了……饶了我吧~ 」   鸳鸯被掀开,正太宛如破烂的玩偶,口水浸湿被褥,后庭大开,宝具自行甩 动,汗水和精元一道沾染在体表,两只脚丫烧红一片,罗袜捆住的两腕好容易宽 恕松开。王夫人面赛桃李,春光大振,采补之功功不可没,以目示意二女继续动 作   梳着双马尾的春梅脱至只剩一件大红肚兜,稍带忸怩地骑上自己的双腿,樱 唇轻启,一声痛呼破隔阂,落红点点沾床单。   「要榨得大哥哥下不了床才行哟~ 」   「支持。」秋菊活泼地按摩起会阴,爱液倾泻在少年的口内,说不上熟练的 凌辱动作满含花季的羞涩,却是别有一番女王样。   意识昏晖,少年眼不见,耳不听,在温柔乡里岔路难回。